最为标志性的便是她流光溢彩的杏眸,这是秦夫人也不曾有的,正是这一双杏眸,让妖娆艳绝的女子无意添上几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女娇憨。
萧岳却是一对狭长的凤眸。
父女吗?
沈太后拧眉,这一点也不像啊。
她对凝霜道:“好生照顾好陛下。”
凝霜点头:“是。”
等太后走了,凝霜才察觉到背后冒出了点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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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锐利、审视的眼神……也忒可怕了些。
走进殿内,萧时衍正好穿衣。凝霜赶紧上前:“陛下且慢,先上了药来。”
萧时衍动作顿了顿,衣襟敞开,腹肌几近完美,如今在上头却留下一道张牙舞爪还很狰狞的疤痕。
凝霜洗净手,指尖沾了点药膏,涂抹在伤疤处。正是长新肉芽的时候,这疤本就痒得很,弄得男人更是心燥。
她上完药,准备抽回手时,手腕一把被人给抓住了。
萧时衍拿了帕子擦去她指尖残余的药膏,轻声道:“一道疤而已,不妨事的。”
凝霜抿了抿唇。
这疤对萧时衍来说当然不妨事,可他身材本就好,有时在床榻上自己被抱在男人怀里,汗珠顺着胸肌滚落到腹中也是好看得紧,若是有道疤,别提有多么煞风景了。
好吧。
凝霜也不得不承认下来,她与萧时衍半斤八两,都是色中饿鬼。
萧时衍也难得心猿意马起来。
说来现在伤好得快差不多了……凝霜也该到“以身相许”的时候了。
他正想着怎么将人就地正法,就见刘成鬼鬼祟祟地在殿门口观察里边的动静。
萧时衍皱眉:“你做什么?有事快说!”
刘成立马滚了进来,纠结道:“陛下,揽月宫那正闹着……”
“秦夫人孕吐正严重,非要吵着见您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