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这几人隐姓埋名,四处躲藏,连禁卫军都抓不住他们的踪迹……朕倒是接到消息,他们早已在浏城安定下来。”
凝霜恍然大悟:“所以陛下是借着南阳公闹分家的由头,来查查这几人如今落脚在何处?”
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如今这些人到底在哪里,南阳公是否将他们都藏了起来,他们当时究竟与南阳公说了些什么。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些谜团。
还有个更让人在意的事情。
南阳公好像知道她,认识她这个人。
那句“叙旧”属实在凝霜心里留下个疙瘩。
北羌那儿定然问不出什么,凝霜在大堰势力单薄,几乎也等于无法查下去。
她只能将希望寄予萧时衍。
“南阳公似乎是认识嫔妾的……”凝霜语焉不详地道。
萧时衍看她一眼,随意道:“怎么,幼时随父母来过浏城?”
好像没有。
凝霜险些就脱口而出了,吓得赶紧掐紧掌心,嘴角扯出笑意:“怎么可能,若父王来了堰朝,还弄得神不知鬼不觉,该担心的岂不是陛下?”
萧时衍意味深长道:“也是。”
不过萧时衍倒是给凝霜提供了另一条思路。
她的父母曾是走南闯北的商人,模糊记忆里确实跟着父母换了不少住所,也有过风餐露宿。
来过浏城,见过南阳公,倒也不稀奇。
难道南阳公也见过她的父母?
凝霜慢慢拧起眉。
萧时衍却突然凑近她,伸出手抚平其眉心。
“今个儿怎的一直在皱眉?”男人笑道:“若生了皱纹,可就不太好看了。”
凝霜还是没敢放下萧时衍是否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事。
不会真的要如南阳公所说,在床榻上卖力一些,勾着男人说一些好话,才能够套出一些话来?
凝霜咬了咬唇,仰起头看着萧时衍。
“涂了药膏……嫔妾的腰似乎又不疼了。”
这般直白勾引的话语,属实让萧时衍沉默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