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头一回让凝霜侍寝了,萧时衍却要比往日来得更为急躁。
就如沈皇后所想,凝霜处处都贴合他的口味,完美得不能再完美。
微圆杏眼,挺翘的樱唇,无一不让人魂牵梦绕。
只要不同秦妺阑——也就是秦夫人一般触及底线,萧时衍便能够包容凝霜的一切,甚至是细作身份。
女子紧紧勾住他精壮的腰身,似乎将全身心都托付给了他:
“陛下,轻一些。”
萧时衍呼吸一窒,他扣住凝霜的肩膀,女子白皙肌肤似乎都染上一层淡粉,汗珠慢慢滚落到花瓣上,甚至模糊了视线。
舞裙没有被完全褪下,铃铛在殿内“叮铃”响个不停。
唇缝溢出喘息,凝霜尽力保持清醒,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腕,勉力不发出一丝声响。
皓腕被禁锢住,萧时衍迫使她张嘴:“别忍着,朕想听你叫。”
凝霜气愤地咬住他的肩膀。
假的,都是假的。
不管是画像上的萧时衍,还是对外的萧时衍,他总是一副温润模样。
从头一回侍寝凝霜就知道,这个人,是彻头彻尾的登徒子。
迷乱间,凝霜竟闻到一股淡淡幽香,就如萧时衍一直所说,自己身上那抹神秘的香气。
乌黑如丝的乱发披散在肩上,涔涔香汗渗透,那抹红莲像是被露水压弯花瓣,轻轻震颤。
身子的反应更加强烈,魂魄都被撕扯了两半,一度吞噬理智。
萧时衍愈发食髓知味。
声响逐渐到四更天后才逐渐停歇,凝霜鬓发微湿,斜躺在萧时衍的腿上,全身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
男人不时在她身上留下亲吻,轻笑道:“所幸明日休沐,否则就成君王不早朝了。”
萧时衍登基不久,由太上皇的五日一休沐改为了十日一休沐,即便这样,他还是甚少休息,每日都按时上朝。
今日却顿觉懒散,次日干脆不去,给自个喘口气,也给朝臣喘口气。
凝霜眼眸轻怔,忽然看了他一眼,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将萧时衍压住。
尚未平息的欲望又被勾起,肌肤与肌肤贴合,更令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