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就只有一妻一子一女,原先还有个从萧氏旁支过继来的兄长,因谋反早早被父皇镇压。”萧时衍淡淡道,“如此……前朝无夺嫡之争,后宫无妃嫔相残,母后觉得朕太顺遂,登基后无法切身体会百姓之苦,便让朕去民间游历。”
不仅是游历,更是在追查逃亡先太子——他那位过继来的兄长下落。
凝霜听了只觉得眼热羡慕,萧时衍这般放在寻常百姓已是难得,更何况是生在皇宫。
“太后娘娘是陛下的母亲,更是一国之母,自然会对未来君主严苛一些。”
萧时衍缓缓道:“那你的母亲呢?”
凝霜闻言愣了半刻,眼底凄哀一闪而过。
见萧时衍一瞬不瞬打量自己,她忙收拾好心情,半真半假道:“嫔妾生到八岁后就被王妃亲自教养。”
短短一句话,萧时衍已猜得大半。
作为细作,凝霜幼时定是吃了不少苦。
他意有所指:“若是思念家人,太后寿诞时万国来朝,可叫北羌使臣带封羌王与你母亲的书信。”
和亲女子入宫后不得再与母族有书信往来,这对凝霜来说已是莫大恩赐。
“嫔妾多谢陛下。”
心底蓦地一阵荡漾。
为掩盖眸底酸涩,凝霜忙吹熄红烛,不让萧时衍瞧见。
影影倬倬的月光从窗外洒下,人也朦胧。
她慢慢解开胸前衣带,柔声道:“陛下,夜深了,嫔妾侍奉您就寝。”
萧时衍目光幽深,揽住凝霜细腰俯身而下。
今夜男人格外激烈,像是有意惩罚,凝霜娇声连连不断求饶,反而被折腾得更是疲惫。
结束之后,香汗点点,凝霜催促着让男人唤热水清洗,一双大手又掐住她细软的腰身。
萧时衍咬住她的耳垂,喘息粗重:“现在把诗背了。”
凝霜一个激灵。
……现在?!
她下意识地想反抗,萧时衍却不肯离开,凝霜只好哭哭啼啼背起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