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
李相夷含糊不清地念了一句,喜欢得不行,又吻得更深。
李莲花闭着眼睛跟他接吻,双手攀在对方脖颈上,小腿自然地缠在李相夷的腰间,感受着他热烈又急切的动作,又回吻过去,声音里含着笑,“你不是也用皂荚洗的?”
“不一样。”李相夷放开他的嘴唇,固执地深埋在李莲花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在他颈侧又亲吻起来,含糊不清道:“不是皂荚……你就是好闻。”
好闻,又好吃。
情正浓到深处,他却忽然听见方多病的声音,顿时气的咬牙切齿,声音暗哑,“……都晚上了,他怎么还在练?不睡觉的?”
李莲花被他啃得只能仰头小声呜咽,后脑靠在墙壁上喘息几次。他睁开眼睛,低头回望过去,懒洋洋又暗含笑意,“年轻气盛,力气使不完嘛。”
李相夷知道他这话意有所指。他恶狠狠地掐了掐李莲花腰腹两侧的软肉,逼得人蹙眉。李相夷趁机又凑过去,在李莲花白皙的锁骨上印下一个牙印。
“嘶!……外面喊你呢,快去!”
李莲花用小腿踢他一脚,李相夷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把人放到床榻上。方多病的声音已经飘到了门口,正等着他去开门。
李相夷披上外袍,面色阴沉地一把拉开了门扉,死死瞪着方多病。
方多病一脸茫然地看他,“你瞪我做什么……你不会睡得这么早吧?”
日头刚刚西沉,李相夷确实不会睡得这么早。
“没什么。”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情绪平和,“怎么了?”
提起喜事,方多病一脸笑意。他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刚才的领悟,全然没注意到李相夷掐着门框的手正越来越紧。
在方多病的视角盲区,李相夷转动眼眸一瞥就能看到的地方,李莲花正一脸苦恼地摸着锁骨上那个泛红的牙印。
他刚刚沐浴完,浑身都是温热的,熏得白皙的皮肤通红。刚换上的里衣也因为方才的动作而微微散开,露出被李相夷啃 咬出来的,新鲜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