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兔子停下,祁终调转了方向,面对着戏台,看着戏台上面有没有什么变化。
很快,原本密封的两侧出现了一个缺口,木头傀儡从里面出来。他身形高大,穿着比陈晚园身上那套还要精致完备的戏服,手持长枪,迈着步子上场。
场上的人耍花枪的动作干脆利落,后面又上来了几个女角——是叫花旦?总之唱词婉转悠扬,让人耳目一新。
但是祁终听不懂。
他的表情越来越迷茫,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来是一群女子和最开始上场的那名男子的爱恨情仇的故事,索性转移了注意力,把戏曲当做背景音乐,观察着柱子上的雕像。
虽然对这方面涉猎不足,但是祁终也能看出大致的故事。
就像陈晚园说的那样,骗取普通人家的漂亮女生,圈养起来用来讨好达官显贵,没有价值了就扔去当做修炼邪术的材料。
祁终看着最后一幅像是罗盘一样的祭坛,能看出线条粗的地方是深深的水,里面的人伸出双手想要逃出去,最后挣扎不过,再次浮出水面的只有一具具骨架。
浮雕的颜色只有一种,祁终猜测是不是因为祭坛,所以骨架才变成那种黑黢黢的。
好残忍。
怎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祁终面露不忍,草兔子却忽然加速了起来。
他一时间没抓住,从肚子滑到了屁股,赶紧抓着藤蔓,兔子尾巴也竖起来,给他挡着不要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