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骨架毫无反应,短刀劈断了好几根肋骨,也没有像白天那样金光闪烁,符文呈现。
难道这个不是鬼?
莫尔伽皱了皱眉。
那为什么她的小拇指会动?
祁终看这样子,胆子也大了一点,左看右看,走向了最中间的那张床。
这个房间的布置也好奇怪,他见过的人家,哪怕是最传统的中式设计,床也是靠边放着的,这个怎么会在正中央?
而走过了层层纱幔,他发现对面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屏风。
祁终赶紧喊了莫尔伽来看,两个人又走向这边的屏风。
这次是祁终走在前面,于是又像刚才那样子同样动作不同衣裳的女子,扶着额在发呆,在最后一个人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灰飞烟灭,只剩下被腐蚀的发黑的骨架。
“她们两个是一模一样的吗?”
一个没看到那边的脸,一个没看到这边的脸,这个问题两个人都回答不出来。但是从骨架的姿势来看,应当是同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