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礼貌,是个乖孩子。”
祁终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的心理建设,用着对长辈的态度回答。
“谢,谢谢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长嫂,你看。”谢从声拉着祁终的手腕,似是不经意地往下,握住了他的手。
看什么?
祁终一探头,看到神色憔悴的男人。
并没有外界传的那样形销骨立,面色苍白,腮肉有些凹陷,却并不影响他的俊美无涛。
“这是你的丈夫。”
祁终眨巴眨巴眼。
“长嫂,原本今天该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的。”
祁终有些尴尬,没有回应。
“仪式,还是要有的。”
后颈突然被人摁住,眼前是陌生的男人。
一点也没有唇齿交融的旖旎,牙齿碰在一起,祁终只觉得疼痛。
嘴唇被大力地碾压,祁终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神经病!
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