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郁郁闷闷地挂了通讯,又想起时听寒之前说过的有空给他回一个消息,确定他有空以后便发了个视频通讯过去。
时听寒调整了一下制服,确定自己是整整齐齐板板正正的,轻轻“咳了一声准备接通,却看到祁终在那边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
忘了在这边雄虫通通讯是能直接打通的。
“怎么了?”
祁终更加迷茫了。
不是你让我有空的时候给你发消息吗?
祁终以为他有事情找自己。
时听寒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情,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
“你叫期中,那你家还有没有个期末?”
同一个纬度的无限空间所拉进来的人,世界所处文化水平总是在某一方面会有重合之处。
时听寒觉得自己只是开了一个无关紧要又有些无聊的谐音梗的笑话,想要让这个有一点点气嘟嘟的小男生高兴一点,却见他眼里的光彩渐渐暗淡下去。
“没有……”祁终揪拉着手指,很快调整好了心情,但难免低落,“我是我们家最小的孩子。”
除去那些虎视眈眈的所谓亲戚。
但他好讨厌别人说他的“终”是“终结”的“终”,非常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