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方自归低声骂道。
“坏蛋!我们追!”云儿回过神来,就要往前冲。
方自归面带痛苦地一把抓住云儿的手,“我站不起来。”
等到方自归能站起来,云儿就陪着方自归一起去了医院,结果一检查,两根肋骨骨裂,还得在医院里住几天。
本来方自归还跟余青约好,余青一家人从夏威夷飞到上海后,方自归要去接机,如今受了伤,方自归就没办法接机了。这天余青下了飞机,把老公和女儿在宾馆里安顿好,就去医院探望受伤的方自归。
在病房里,余青要跟病床上的方自归拥抱,方自归以缠着绷带为由拒绝了。
“对不起啊,这几天,也没办法招待你们了。”方自归说。
“我们不要紧的,关键你伤得怎么样?”余青问。
“还好,骨裂,没有骨折。”
“怎么搞的嘛?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跟人打架……我怎么净碰上你们这种人啊!”
“不是我爱打架啦……”
方自归就把跟云儿约会,然后在地铁里发生误会,然后再发生冲突的一节给余青讲了一下,余青就为方自归愤愤不平。
余青心想,方自归也够倒霉的,人家谈恋爱只伤心,方自归谈恋爱不但伤心,而且伤身。大学里谈恋爱,方自归就被情敌在足球场上暗算过,在胳膊肘上留下了一片青春的刺青,这个印记到现在都还在,最后恋爱还没谈成,搞得方自归心都碎了。现在又谈恋爱,心倒是还没有碎,骨头裂了。这些都是爱的代价。
“要在医院里住多久?”余青问。
“不用很久,过两天就可以去公司上班,就是三个月内不能有体育运动。还好那家伙不太会打架,他要是练过鞭腿,那肯定骨折了。”
“二逼青年,逮到他没有?”
“我当时站都站不起来,没去追。这也是我的业报,跑了就跑了吧。”
“我那个二逼老公,在美国也差点儿跟人家打架。”
“啊?华欣到了美国地盘,也不改……英雄本色啊!”
“你知道吗?一个身高两米的大汉,把我们车堵住,要揍华欣。”
接下来,余青就把重点放在了华欣在美国的斑斑劣迹上面,向方自归倾诉了一番。
“他以为在美国开车还可以像在国内那样开。”余青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