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年捏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陆淮年也担心白羽溪,但心里另外的情绪就是特别不爽!
心里酸酸的,煮熟的李子汁水挤到心口,陆淮年伸手摸了摸心口,不想说话,心要痛死了。
他一辈子顺利惯了,总算是吃到了爱情的苦。
当年陆淮年没和裴闻炀读联盟学校,对打架血腥这些事避而远之,他也没练过,在这种时候帮不上忙。
陆淮年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也也遇到危险,鳞青会不会也这样担心。
陆淮年抿着嘴,别想了,越想越难过。
陆淮年垂着脑袋不说话,难得很安静。
鳞青的衣角划过陆淮年手臂,陆淮年突然抬手抓住鳞青的手。
鳞青回头看向陆淮年,那副担心又别扭的样子,看的鳞青心都化了,想摸摸脸,
该说狠话的时候鳞青总是说不出口。
他微微收拢指腹,如风般轻巧握了握陆淮年的手,肌肤的触感和很久之前是一样的。
陆淮年感受到鳞青细微的动作,心跳加速的同时眼神变得莹亮,当他抬头去看,鳞青已经抽回手走了。
“我和你一起去。”星楠也继续往外走。
却被鳞青拦下,“你不是要查是谁在引导人鱼作乱吗,船只爆炸是因为对方本就在怀疑你,不要再打草惊蛇。”
“我怀疑温北英在他们手上。”鳞青说。
星楠犹豫地定住步子,鳞青冷声道:“他不可能找得到温北英,我会把人带回来。”
说完鳞青从屋内离开,因为刚刚中队长苏子莱的消息,裴闻炀本就不能久留,他看向星楠,“别担心,防控局的人也会去。”
“谁带队?”星楠忽而问。
裴闻炀将自己手里的枪换到星楠的束枪带上,利落地和星楠换了枪,站起身时告诉他,“裴闻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