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裴闻炀哑声回应他。
“裴闻炀……”
“我好疼……”星楠额间薄汗滚烫,衣裳贴着衣裳湿了大半。
裴闻炀轻轻拍着星楠的后背,他该怎么办,才能让星楠不那么痛苦。
宁愿疼痛到不清醒也不愿意要裴闻炀,他要怎么去哄。
他以护卫泊海为职责,却从不将自己困在条条框框之内,在星楠面前,巨大的铁笼叫他前进后退都在错。
按星楠所说的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裴闻炀做不到,如今这般将自己封闭的星楠,他更找不到靠近的办法。
放弃很难,他要结果,他要星楠。
一切过错都在于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裴闻炀摸了摸星楠的眼皮,“疼就咬我,我不怕疼。”
“我替你疼。”
成为王的人鱼依旧依赖伴侣的气息,依旧喜欢伴侣的气息,被潜意识封存的软弱忽而雪崩哗然,坚强了多年的少年不再做山。
星楠靠在裴闻炀颈侧闻了闻,手慢慢抬起拥住裴闻炀,躁动的情绪变得平缓。
裴闻炀脑袋埋在星楠颈窝,这是他期待的星楠,又不是他期待的星楠。
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裴闻炀动作愈发温柔,他从身上找出药剂,抓过星楠的手一点一点将星楠手腕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而后仔仔细细地包扎好。
“有点疼……”星楠迷迷糊糊地说。
裴闻炀握着星楠受伤的手亲了亲,又轻轻吹了吹。“摸摸小手。”
星楠艰难地张开唇,“疼痛飞走……”
温北英的药剂陆淮年给裴闻炀看过成分报道,除了一些特殊药剂,里面有强效的致幻剂,避免记住药剂带来的痛苦,注射完成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扰乱期,期间的记忆会被模糊掉。
裴闻炀知道星楠现在的状态是为什么,他变得更大胆了些。
星楠在裴闻炀怀里迷恋般吸取着他的气息,鼻腔发出动物的呢喃声。
往往这种时候,他已经翻出了肚皮任你抚摸最柔软与致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