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吗?”星楠望着双手交错着站着的裴闻炀忽而问了他一句。
星楠清楚,裴闻炀站在这里,不是什么个人情感,只是担心自己跑了而已。
“这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问题。”裴闻炀语气低沉。
“因为我,害了很多人,是吗?”星楠红着眼继续问道。
裴闻炀抬眸,声音寒冷,“是。”
星楠笑着问他:“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结束这一切?”
星楠眼眶泛红地看向裴闻炀,“你会杀了我吗?”
星楠说,“我今年才19岁。”
星楠根本不想听裴闻炀的任何回答,他一个字都不想听,肯定的否定的,他都没办法承受。
不等裴闻炀回应,星楠便迅速起身,“你明天也给我做饭。”
“再给我买个桃子味的蛋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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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豪华的别墅能每一层的灯光都开着,一进门便能看见诡异的鱼缸,里面是层层叠叠的鱼骨,再往里走,客厅位置逐渐宽敞,展示台上没有多余的东西,放着一张笑的明媚的照片,死寂的氛围被那张眼尾弯成月牙的照片中的笑脸打破。
光透过缝隙照进来,落在角落蜷缩的身影上。
温北英深吸一口气后打开了房门,看见角落的白羽溪。
温北英嘴角弧度变得温和。
屋里的东西被砸的差不多了。
地上是刚刚扫起来的玻璃碎片。
温北英没有往前,也没有说话。
以往温北英回到家,只要白羽溪在,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走向白羽溪,而后去亲亲他。
像是治疗疲惫的药,不管白羽溪愿不愿意,都会如此。
又或者说,他根本不会过问白羽溪的意愿。
本来就是强制将人留在身边,温北英一直有做恶人的极度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