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犯人除外,裴闻炀不太喜欢剖析别人的心思。

他也确实没搞懂,星楠莫名其妙出现的别扭来自哪里。

像电视剧里突然发脾气不讲话的小女朋友。

裴闻炀抬脚往屋外走去。

星楠默默跟上。

走到电梯两人还是没有任何交流。

裴闻炀本就话少。

话唠还在生气,所以也不讲话。

裴闻炀不太习惯。

哪里怪怪的。

这是他之前发现不了的问题。

这种细微的情绪裴闻炀一向能轻松无视掉。

但今天不爽利的情绪像泡发的海绵一直在膨胀,让人堵的慌。

裴闻炀余光瞥向站在角落的星楠。

他第一次考虑,自己哪里惹到这位话唠了。

昨天。

今天。

前天。

裴闻炀在心中构想着蛛丝马迹。

他算不上一个多细心的人,防控局出了调查方向,那些笃定都是对一个个数据的敏锐的洞察力。

对于感情这种东西,他不太能看得明白。

所以猜不到星楠为什么会这样。

对于日常事务,裴闻炀少了敏感,将所有一切都看的很淡然,如果对上这种突如其来的小心思,简直没有招架之力。

“饿了吗?”裴闻炀少见的在两人之间询问这样算得上亲密的话题。

星楠站着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能应答。

但是不愿意和自己说话。

裴闻炀拿出通讯器。

消息是发给蒋书墨的。

裴闻炀:一个人不愿意和你说话,但会勉强用动作示意,是什么意思?

蒋书墨:裴指挥,学费3万。

裴闻炀:陆淮年醒了吗?

蒋书墨:他收费更高。

裴闻炀:转账3万。

蒋书墨:收款3万。

蒋书墨:不说话但能回应,一般是因为生气,但还是在意,哄一下能好。

裴闻炀: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