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的问题是,张家还没有掌握主动权,需要等一等。
这个毒妇,就再让她活一段时间,等待儿子彻底掌握大权,这儿媳妇也不用留了。现在嘛,暂时留着她,让她做牛做马,赎罪。
顺便给自己积点阴德。
张父张母没上前检查,自然不知道,他们心心念念要当大官,要带着他们过上好日子的儿子,没气了。
丁黟抱着张昌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谁来都不放手。
待怀中的人,逐渐冰冷,变得僵硬,丁黟才哭哭啼啼放下,眼一闭,嘴里嚎:“夫君呐。”
晕了。
守灵是不可能守灵,瘪犊子玩意,谁愿意谁去守。
她怕折寿。
丁黟再次醒来,灵堂已经撤了,张昌已被吹吹打打的抬出去。
这个过程,不可谓不快。
也不知道,张父张母到时候从棺材里抬出一具腐烂的尸体,会不会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