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传出哗啦啦水声,丁黟在房间各处,找到多个隐藏针孔式摄像头。
丁黟没有动房间里任何摆设,甚至全程没有直视过王跃昜,生怕引起他的警觉。
王跃昜睡觉的时候,丁黟趁机给他加了点料,让其睡得更沉,不会因为一点小动静醒来。
黑进监控后台,控制十分钟时间,神识在房间里一寸寸扫荡,夹层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全部翻找一遍,只得到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资料,三几个首饰藏品。
整个房间的东西,就像是王跃昜对外的人设一样,干干净净。
王跃昜手机里翻找好几遍,比房间还干净。丁黟试着修复,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丁黟心中腹诽:“搞那么大阵仗,结果就这?”
只能说明,他们有其他联系方式,要不先进到丁黟查不出来,要不是古老的通信方式,阅后即焚。
丁黟倾向于后者。
有那高科技技术,还玩什么命,随便跟国家透露一点,保证吃喝不愁,地位不愁。
原样放回,丁黟打开窗,二十八层,百来米高,她如同壁虎一样,贴着外墙爬下去。
此后一个星期,丁黟两边监视,不跟踪人的时候,就待在家里。
终于等到他们所说的货物运输而来这一天。
丁黟跟着王跃昜出门,看着他在脸上涂涂抹抹,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一幕,看得丁黟咋舌:“谁说化妆无用,这不就是很有用嘛!”
王跃昜一双巧手,即使腾跃破产,亦无需不用担心。
有本事的人,到哪都能吃饭,想想就气。
丁黟佩服不已,发誓一定不让王跃昜好过,这样一位敌人,太危险,随时都有逆风翻盘的可能。
山渭市东蓝码头,入港的海水,在灯光照射下,波光粼粼,水面倒映出黑漆漆的船只模样和人的影子。
王跃昜带着两个小弟,钻进停靠在岸边的船舱。
“东西呢?”王跃昜一开口,丁黟大感震撼,这厮还会口技。
还别说,粗噶苍老的嗓音,配上他那副行将朽木的外貌,保证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
忘了,王跃昜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