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来回忆去,云远道长发现,他只是看在香火情上,给两人一份最基础的道法入门功法,每个道观烂大街的东西,为云台观留住两位忠实的香客。
想到这,云远道长瞪大眼睛,指着丁黟,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你…岂不是…老道说…”猛然凑近丁黟,云远道长低声问,“这么说,你岂不是天才。”
比他活了八九十岁还要天才的天才,比他遍阅观中秘籍还要厉害百倍。
丁黟但笑不语。
云远道长突然出手,掌风凛冽,旁边蔡明贤骇然,破音大吼:“快闪开。”
只见丁黟岿然不动,淡淡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轻描淡写接下云远道长这一掌。
云远道长脸色涨红,在离丁黟面部一个手臂的距离,不得寸步。
蔡明贤跌跌撞撞跑过来,一把推开云远道长,张开手,站在丁黟面前,闭着眼睛大喊大叫:“道长,你乃得道高人,没得和一个妇道人家计较。”
丁黟:“!!!”
云远道长:“???”
丁黟轻轻拍了拍蔡明贤的肩膀,柔声安慰:“老头子,我没事,刚才道长是在和我切磋。”
“没错,”云远道长也回过神来,解释道,“王居士修为有成,可喜可获。”
云远背着双手,四十五度望天,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背在后面的手,却在颤抖,心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丁黟在云台观住了两晚,主要是和云远道长讨论道法。
对丁黟提出的疑问,云远道长完全将人摆在平等的位置上,互相探讨,甚至还搬出云台观不外出的高深秘笈,给丁黟一观。
晚上,丁黟就拥有自己的道号:无尘。正式成为云远道长的的嫡传弟子。
丁黟费尽心思前来见云远道长,自然是云远道长不简单。
王青无意中得知,云远道长和京城封洛观云安道长,是师兄弟。云安道长为师兄,云远道长是师弟。
而云安道长,是大庆国最有名的道长,皇家祭祀时的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