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黟打量郭律师许久,不愧是老油条,做事就是圆滑。丁黟能保证,要是她不拿出一点手段,走出这个门,郭律师就会找人教训她。
在社会摸爬打滚多年,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认识,想对付管珍青这种被武家特意养废的小女孩,再简单不过。
可现在的她。不是管珍青,是她丁黟。
管珍青做不到的事情,她丁黟做得到。管珍青不敢做的事,丁黟能。
丁黟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仿佛前一刻阴霾的天,下一刻阳光冲破云层金黄的光芒洒满大地。
“这方面,郭叔叔是行家,想必,郭叔叔也不屑骗我这个小女孩,是不是,子越哥哥?”
拉着武子越手腕,丁黟目光威胁,眼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武子越被拉的趔趄,手腕骨头如同碎掉一般,疼痛难忍。
武子越咬牙,说道:“是的,郭叔叔,珍青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汗珠大颗大颗滚落在地,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
郭律师后退一步,怜悯看着武子越,突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珍青小姐,对于命发生物,你有什么要求?”
丁黟淡淡一笑,不怒自威,“我没什么要求,就两点,一、命发生物改为命伐,征伐的伐。二、命伐生物想留下的人可以留下,想走我不拦着,但机会只此一次。就这两点,郭叔叔应该很容易做到。”
管珍青在武家集团中,没有一点股份,就算是武家下面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公司,都跟管珍青没有一丝关系。
像武家这种人家,就算是养女,也会给一点安身立命的东西,可惜管珍青什么都没有。
武父武母好算计,既为成全自己的好名声,也为儿子找到新玩具。
在管珍青不知道的时候,武父武母对外的说法是:“珍青思念亲生父母,不舍得改姓。”
当时还有人说她不识好人心,一个破姓有什么舍不得的。
管珍青姓管,跟亲生父母没有任何关系,她从未见过亲生父母,和他们哪来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