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头好像被数支利箭射穿一样,完全不敢相信地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要不是嘴巴有微微动弹,看着就完全是个木雕泥塑。
刘妈也惊讶住了,这情况让她不知所措地立在那里。
这样的情况持续好长时间,云心才木讷讷地坐下来,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只有眼睛里带着血红,又开始愣着,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到后面刘妈去在她身旁小心问候道,“太太?太太?”
她闭了下眼睛落下两行泪,再狠瞪着他,把他推到地上去,但他醉地一点反应也没有,照样睡着着。
她又去倒了盆水,想泼他身上把他弄醒,但最后盆举着好一会儿也没下得去手,她把盆给了刘妈,扔了床被子在他身上,而自己就坐在床边上掩面而泣。
刘妈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一言没发地拍着她背安慰着她,因为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说什么太太总是要伤心难过地。
直到后半夜她才在泪眼中闭了觉,而刘妈是一晚没睡就这样抱着她。
到他早上醒来时,头痛得厉害,看了看自己身上,“我怎么睡在地上的?”
他说的声音小,但再小也一下让云心睁开了眼,气愤地冲上他前,“你怎么不能睡地上,你就该睡地上。”
比起生气他更多的疑惑,站起身来,“你是怎么了?突然发什么疯啊?”
“我怎么了?你干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她吼道,“昨晚敢说出的话现在就不敢承认了吗?”
“我昨晚?”他开始在想。
她瞪眼叫凶道,“要我提醒你吗?你个杀子禽兽!”
他猛地睁大双眼,但却又淡定地,“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