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刘潇枭自打知道思卿你要来京城,就天天念叨,我们的耳朵都磨出茧了,烦得很!”
刘潇枭捂着被打疼的脑袋抗议。
“你就知道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嗷嗷嗷!”
话没说完,他的耳朵已经被大哥拧了好几圈,疼得他嗷嗷直叫唤。
“你别总欺负他!”
周思卿将刘潇枭通红的耳朵从刘南枭的手中解救出来,嗔怪道:“大人欺负小孩,你羞不羞啊?”
“就是,大人欺负小孩,刘南枭你要不要脸啊?”
刘潇枭也跟着附和,俨然就是狗仗人势。
而且他还学聪明了,看到大哥的巴掌扫过来,忙不迭躲在了周思卿身后。
“姐,你看,他又欺负我!”
周思卿双手叉腰瞪了刘南枭一眼,便逼着刘南枭收回了手。
“以后他是我罩着的人,你敢欺负他,我饶不了你!”
刘潇枭从周思卿背后探出头来。
“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
说完又觉得不太对劲,哎,不是,我怎么能说自己是狗呢?
这一番闹腾,让现场的气氛变得越发轻快热闹。
刘老笑得合不拢嘴,连陪同他的生活秘书都忍不住感慨。
“好久没看到刘老笑得这样开心了!”
刘老笑眯眯说道:“以后,你天天都能看到我这样开心大笑了,因为每天都能看到思卿这丫头!”
刘潇枭非要缠着周思卿,没法子了,只能周思卿带着粘人精刘潇枭乘坐刘南枭的车子,而周君堂夫妇则与刘老共乘一车。
林淮紧赶慢赶追出来,只能看到周思卿被一众人包围着离开了。
他不死心想要追上前说几句,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黑衣人,面无表情拦住了他的去路。
不用问也知道,迎接周思卿的人身份地位很高!
这一刻,林淮清楚感受到了自己与周思卿的差距在逐渐拉大。
当初那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在短短数年里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而他也只能仰望,再也无法触及她……
刘南枭开车,周思卿与刘潇枭坐在后排,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脑袋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姐,外面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