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普通的一些阵法还是略知一二的,凭着自己所学寻找生门,明明有好几次他觉得自己是找到了门路能走出幻阵,可最后又莫明其妙的前路不通,最终又走回原地。
他觉得那时一定是设阵之人就在暗中关注,每次他走对方位便立即变阵,将他困在阵里出不去。
之所以将他困于阵中,应该就是将他和队员分割成零,他们抓他的人做实验,直到实验差不多了才放走他。
之所以放他走,因为他也中毒,他们觉得他无药可救,所以放他回来,让他和队友们回家后才毒发身亡,然后也就没人查探得到他们任务时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们不明不白的挂了,无人再过问,那些幕后人自然就能继续为非作歹,还不被人察觉。
走出迷谷,他在离得不远的另一座山岭脚下找到了刘十九和肖二五,立即带着两人撤离,途中还跟一队武装组织发生交锋,费尽千辛万苦才得以活着回到自己国家的地盘。
想到自己被人困被人耍得团团转,燕行胸腔里怒火喷发,气得脸扭曲变形,牙齿磨得咯吱响:“很好!他们最好保证一辈子莫被我抓到小尾巴,一旦抓到,老子一定扒了他们的皮!”
直视着燕吃货的乐韵,瞅着那二货脸色阴狠,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室内温度都像变低了几底,有点怕怕的缩缩肩,发怒的燕某人好可怕呀!
不想被他放出的冷气影响心情,又伸出小魔爪“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脑袋,感觉拍着假发没诚意,顺手将他的假发头套给揭掉,愉快的摸娑一颗圆溜溜的光头:“同志,注意文明用语,在本小同学面前一个口一个老子,想占谁的便宜呢?你是想带坏本小同学是不是?若本小同学不开心了,告诉我家美哥哥说你口德不好讲话不文明,当心我家美哥哥收拾你。”
啥?
被沁人的体香包围着,燕行脑子反应慢了半拍,直到被摸了好几下头才发觉假发头套被小萝莉摘掉了。
正想抗议,她控诉他讲话不文明,燕行后背皮“咻”的拉紧,一下子将脑袋偏开,瞬即又反应过来,低头,将脑袋送到小萝莉面前,换上最亲和的笑容,讨好的打商量:“小萝莉,我没有想占便宜的意思,我就是气急了骂了句不太文明的常用语,这点小事就别跟你哥哥说了吧?”
“你很怕我晁哥哥?”燕人将他光溜溜的脑袋送来,乐韵小爪子痒痒的,笑咪咪的把手又放上去摸了摸,光头摸起来挺带感的!
“你哥哥……很凶残的,阴起人来不偿命。”燕行小心的嘀咕,生怕小萝莉说他在背后说人坏话,立即又补充:“我是指你哥哥对他的仇人很凶残,没说他本性凶残啊,你可别误会。”
“对恶人手软就是对善良人的残忍,对自己敌人不狠点,还不得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乐韵觉得哥哥对敌人凶残完全正确,自己对敌人不狠,凶残的敌人反过对你可不一定会手下留情,有可能让你全军覆没,除非敌人是普通的竞争对手那样的敌人,并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大家争个高低就算了,犯不着赶尽杀绝。
“……”燕行暗中撇撇嘴角,他能说什么,在小萝莉心中她哥哥放个屁都是香的,别人说的不中听的话一律是中伤。
发觉小萝莉盯着自己,立即抛却杂念,言归正传:“小萝莉,我们在边疆的侦察任务是失败了,可跟灭渣渣有什么关系?这是两码事啊。”
“看起来是两码事,也有可能最后还是一码事,”乐韵顺手又摸了摸燕人的光头,不动声色的收回爪子,一本正经的分析:“我不喜欢王家渣渣,你们知晓,别人肯定也知晓啊,别人也能想得到我不方便亲自动手,有可能由你们代劳,说不定早就在那边埋伏着人手盯着,等着你们的人采取行动。
我有跟宣少见面,也说到了王渣渣那边,宣少说有人掺和了一脚,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中途放弃,还没找到可疑人的蛛丝马迹。
中途掺和的人有可能就是古修界的某些人,当然,也不排除是黄某昌那个家族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