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飞头急哭了,乐韵闷笑:“吴刚,晚好哟,这个女人就是丹,这是她的本来面目,妙妙丹今年八十多岁了,这样子的她才是八九十岁老女人该有的样子。”
被小祸害揭了老底,妙妙丹气极败坏,张嘴想骂,发觉戴着眼镜的小祸害朝自己的方向偏头,吓得她半句话都不敢说。
“你……”吴刚不相信丹是老女人,望向蒙着头脸的一团,从音色里识出那是华夏国的小祸害,惊惶抓着笼基站了起来,无比警惕的盯着穿大袍子的人。
“吴刚,妙妙丹跟你说得很明白,让你不要带不该带的东西来,你没有将我的要求记住,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乐韵慢慢的站起来,好整以暇的抬手,手中一支金色的小手枪贴在男人的眉心:“在车上装行车仪,装微型摄像头,还在项链和裙子里隐藏微型摄像头,欺负我是女孩子,不懂机械电子技术?”
冰凉的枪口贴着眉心,吴刚的面皮轻轻的颤了一下,下意识的摸腰侧,什么也没摸到,松开抓笼基的手,迅猛的用格斗术抢夺枪支,并且飞踢对面的蒙脸人。
某人竟然还想造反,乐韵快速收手,执枪的手与某刚抓来的手错开,微微一扭腰避开踢来的一脚,迅速飞脚还击。
一条纤细的腿从宽大的袍子下飞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踹在吴刚右腰侧,一个百三十斤左右的男人被那一脚踹飞,飞出两米左右,他侧身与第一辆货车的车头来个亲密接触。
货车被撞得震了震,男人停顿一下才滑下去,发出吃痛的痛叫声。
妙妙丹看着刚动手,以为必定能抓住小恶魔,然而小恶魔一脚就将刚给踹出老远,骇得她噤若寒蝉,不敢呼吸。
将某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踹飞几米远,乐韵弹了弹大袍子,再在女飞头身上戳几指,一手拿手电筒,轻盈的走到车辆前方,似老鹰抓小鸡仔似的将痛得爬不起来的某刚拎起来让他靠着车头。
拿电筒照看,男人满头冷汗,脸扭曲抽挛,特别感慨:“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你们调查过我,你还跟着我跑了几个国家,以为我从你们的暗杀行动中活下来是凭运气?姑奶奶是华夏中医传人,同样也是古武传人,一般情况下从不展示身手,你非得班门弄斧对我用格斗术,逼得姑奶奶动手了你才相信我文武双全是吧?”
被骂蠢的吴刚,因为腰部痛得令肌肉都在抽搐,双手扶腰抱腹,有光照眼时,瞳孔放大,看到小祸害的手伸向自己,心里惊怕:“你,你要干什么?”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你也蠢得无可救药,你跟踪我,数次暗杀我,以我不知道你是幕后黑手?我没找你算帐是因为没时间,你还不安份,非得等家族被弄得家破人亡才后悔是不是?”
“你想干什么?”吴刚惊恐之下下意识的想站直,扯动腰,痛得又弯曲下去。
“想让你们家族从缅国瓦城消失呀,”乐韵用脚踢痛得抱成团的家伙:“妙妙丹母亲家族人员失踪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吧?是我干的,妙妙丹这女人敢绑架我弟弟,出于报复,我去她家族游玩了一回。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国家没几个地方是我进不去的,你家就不用说了,我要想去,你家装再多的摄像头,请再多的保镖也没用,我要想干掉谁用不着暴力,比如往谁住的地方撒药,轻轻松松让人无声无息的死去,事后还查不出原因。”
“小姐,我与你原本没有利益冲突,因为妙妙丹说要我帮她,我做出错误的决定,我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参与任何针对你的行动,请小姐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冒犯小姐和小姐家族。”
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吴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儿子已经不能在澹台家族呆下去,丹和丹的家族生死被小祸害捏着,丹的什么计划也不可能再继续,那一切本来与他无关,他犯不着与小祸害敌对。
“讲真,我不相信你的话,不过,这次我不会黑吃黑,这次是交换你儿子,你如实将赎金送来,你儿子还给你,因为你暗中安装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翡翠原石里也有几块伪劣产品,所以,你准备的备用翡翠原石视为给我的补偿。”
乐韵一手提起某刚,如提一块海绵似的将人提到女飞头呆着的地方放下去,再将澹台觅冬提给他过目:“这是你儿子,你儿子背上的伤不是我弄的,他自己犯了错,被澹台家族打了一顿,还有啊,抓走你儿子是因为妙妙丹绑架我弟弟,我报复她才抓她的儿女,你儿子让你带回去,妙妙丹这个女人就算有人拿百万斤翡翠来交换我也不会同意,没有谁在伤害了我的亲人之后还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