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柳倾城美目竖，脸上还带着点滴泪痕。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刚才为何不避。”

是了，刚才玉华的音波攻击到来之时，张启维就已经醒了过来。

她亲眼所见张启维松开了结印的手，任由自己中了那音刃。

而玉华脸上也闪过犹豫，控制音刃偏离毫米。

这才导致他没有被劈成两半。

张启维躺在地上，后脑勺摩挲着地面，缓缓摇了摇头。

“我选了我选的路，我走到了终点，我见到了不想见到的。”

张启维展眉一笑。

柳倾城一愣。

他的笑容憨憨的，宛若他们初识的哪个晚上。

众人聚在言权家吃饭，聊着未来，谈着人生。

就在这时，门口来了一个和尚与道士参半的奇怪家伙。

他憨憨的笑着，说自己想要加入他们。

说自己。

叫张启维。

..........

张启维继续说道。

“我选择了，但是我不想面对，所以我就先走了。”

“再见。”

他笑着，身子猛地弓起。

噗呲——

鲜血喷溅。

一瞬间就模糊了柳倾城的视线。

温热的血液盖在她的脸上，她感受到了。

是暖的。

“是血腥的，残酷的事实。”

也是，曾经伙伴的血。

张启维........

撞上了她的剑刃，自杀了........

“啊！”

柳倾城猛地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剑。

身子不住的后退。

直到撞到一面残破的墙壁之上。

她的瞳孔颤抖着的。

双手也颤抖着。

整个人仿佛魔怔了一般。

“我...杀了他。”

“不是我杀的....”

“不是我！不是我！”

“啊啊啊啊！”

她抱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今日来的种种摧毁了她的励志。

她变得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