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宁站在慈安太后这一侧,尽心服侍着。
而萧夺在这边磨蹭了半天也没说走,直到用完晚膳,眼看天色将暗,不得不走时,萧夺当着慈安太后的面,深深地看了一眼徐玉宁。
其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慈安太后轻咳一声,佯装没瞧见,只拉过徐玉宁的手拍了拍:“有你在,哀家一身自在,就想多留你陪陪哀家,你可愿意?”
她这是要把徐玉宁扣下了。
原来,这才是慈安太后的目的。
徐玉宁从善如流地应道:“能服侍母后,是嫔妾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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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太后招手叫来青荷,“你带人去把偏殿打扫出来,给徐美人住下。”
萧夺单独一个人从寿安宫出来的时候,脸色有点难看。
康公公小心问他:“皇上,等下去哪里?”
萧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回乾清宫!”
从这天起,徐玉宁就被扣在寿安宫为慈安太后侍疾。
她跟萧夺好不容易冰释前嫌,结果两人还没相处几天,就硬生生被分开了,几天见不到一面。
萧夺不好与慈安太后发生冲突,只好抓了半个太医院的太医去寿安宫。
“慈安太后的病怎的这么久还不见起色?朕要你们何用?!”
一面是关心母后的身体,一面也是看到徐玉宁侍疾辛苦,这病早好两人都早解脱。
皇上动怒,太医们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慈安太后拿起帕子捂嘴咳了起来,五脏六腑似都被牵连着震动起来:“皇帝!”
慈安太后缓过了气,开口为一众太医求情:“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病之理?你呀,何苦为难众位太医?”
慈安太后这一次犯咳疾,前前后后病了也快两个多月了吧?再好的身体,这么病下去,也要熬干了不可。
萧夺烦躁地站在一众太医面前走来走去,这时脚步忽地顿住,压抑着一腔怒火:“今日无论如何,你们给朕拿出个章程来!要是慈安太后的病再治不好,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一众太医嘀咕了半天后,张院判颤颤巍巍起身出列:“回皇上,回慈安太后,微臣有一法子,可勉力一试。”
萧夺坐在上首,目光沉沉地盯着底下这一颗颗“庸医”的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