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人只是些稀松平常的事情,纪辞年却以一种极高的虔诚感在完成这件事。
“你母亲最近怎样了?”
“还是呆在家里。”纪辞年专注着手里的动作,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句。
“她都没有想办法出来?”温棠又吃了一口提拉米苏,继续问了一句。
发丝被束在手中,露出温棠瓷白的脖颈,纪辞年注视着那抹白,微微有些晃神,心不在焉地回答了温棠的话。
“没有吧。”
纪辞年失神的语气引起了温棠的注意,她转过了身,盯着纪辞年,重复了一遍,“没有?”
注意到温棠有几分严肃的表情,纪辞年一下子回了神,回忆了一下温棠的话,认真回答。
“有,但也没有什么用。”
温棠看着他正襟危坐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笑,笑意盈盈地问纪辞年。
“没有什么用?”
“嗯,她是找了一些人,但是那些人现在也不会帮她的。”
即使是曾经巴结着秦良玉的人,在看到她倒台以后,也不过是如鸟兽散,何况……他们也不敢动手。
纪辞年眼神暗了几分。
“你爷爷呢?没说你什么?”温棠想要将装着甜点的碟子放到桌子上,但是距离有些不够,她伸了下手。
纪辞年站起了身,从她手里接过碟子,放到桌上,又拿起了一杯水,转身递给温棠,接着她的话应道:“也没有说什么……”
他顿了下来,思索了几秒,才又接着说:“没有说什么很重要的话。”
温棠看着纪辞年脸上平静的表情,戳穿了他。
“骂了你吧?”
纪辞年又坐了下来,重新整理着温棠的头发,不在意地回答温棠的话,“是骂了。”
“但没有什么。”他的指节穿过温棠的发丝,墨色的眼眸里只映着温棠的脸,对纪盛宏骂他这件事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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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看着纪辞年,问了一句:“现在不难过了?”
即使曾经的纪辞年没有说过他的家庭,但那时的温棠还是能看出他的在意。
“已经没有关系了。”纪辞年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们对他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