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沈小姐为什么不用那个?”武阳跟着听了半个多小时,不禁有些好奇。特别是刚刚沈小姐开门要走的时候,他都着急的扒拉舟亭了。
有疑问的不止武阳,同样不解的还有陆璟尧。他一直都知道清桅是极聪明的姑娘,虽然看着温软清秀,没什么攻击性的样子,但其实她处理事情一直都很理智,有她自己的方法。
就单上次他在储备室找到她的时候,即使在那样的环境下,她仍然自己解开了绳子,还给自己处理的伤口,这不是一般的姑娘能做到的,更何况还是她这样的千金小姐,足见她的智慧。
清桅听到秦书钧的话,转身看着他笑了笑,“我已经知道是她。”
“你知道了?”秦书钧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清桅,有些难以置信。
“你不用太过于惊讶,不是因为你说了什么,而是因为这个。”清桅从手袋里取出刚刚陆璟尧给的那个东西——一个有些老旧的金色怀表。
秦书钧看到那个怀表,颓然地点点头,神情有些恍然,“是,这是她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个东西,所有事情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清桅和秦书钧的一切了然,却让隔壁的几个人彻底陷入了迷茫,特别是武阳,他奋力的揉了把头发,“舟哥,他俩打什么哑谜呢?到底在说谁啊?”
舟亭瞟了一眼陆璟尧,低声说,“不知道,听着吧。”
武阳和舟亭是不解,迷茫,但陆璟尧此时的心情却五味杂陈,除了疑惑,他更多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他戴着耳机,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对话,食指有意无意地点着桌面,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母亲去世之后,我因为伤心过度在家浑浑噩噩地过了半个多月,突然有一天,家里来了一群催债的人,把家里仅有的东西全砸了。”秦书钧坐在椅子上,肩膀垮下去半截,开始讲起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