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却是收了那些夫家人的钱,故意磋磨进门的新妇,好让她们学会听话,不然就是被鬼上身了,必须得整治一顿。
绍临深那么多法子可以戳穿赵氏母女,为什么要装成鼠大仙。
不就是不想过得太憋屈么。
就绍家这上上下下都烂透了的模样,他凭什么给他们当孝子贤孙,以后有出息了还得被人沾光?
呸,他们也配?
正好,这个时间佛教猖獗,上头的贵人们都喜欢动不动就烧香拜佛,整得天下许多农田被佛寺占据,不少百姓流离失所,被迫变成佃户、奴隶。
一些野和尚更是打着佛祖的旗号大肆敛财,做尽阴毒之事。
绍临深要能借机展示本领,还愁上边的人不来请自己么。
读书科举、封侯拜相,到最后还是给皇室当牛做马。
自己倒不如弄个国师当当,也能通过整顿佛教积攒功德,这不比处处给皇帝磕头强嘛。
他可没忘,绍宝珠的“有缘人”可是一位王爷。
不过,这时候,那家伙还是在冷宫里待着,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主角”么,就是这个调调,总喜欢逆风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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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家的房屋在村子靠近后山那一处,离得最近的村民家还得走百多米距离。
但赵氏一路穿过村中小道,逢人就停下愁眉苦脸的叹气,有人好奇一问,她便一五一十说起自家小闺女中邪的事情。
“许是昨晚跟老爷子从县城回来晚了,路上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孩子进进村时吐血昏厥不说,回家后醒来就开始闹腾,吵得家里大人小孩都没办法入睡。”
碍于脚腕处的“法器”,赵氏还是老老实实按着“大仙”的吩咐行事,捂着脸哭哭啼啼道:
“今早起,那孩子的状态就越发不对劲了,我也是实在没法子,只能去杏花村请神婆来看看。”
听八卦的妇人们登时长吁短叹,个个面露同情和焦急之色。
有人还一拍大腿道:
“我说你们昨晚上家里怎么尽发出怪叫声,隔得老远呢,都听到吵吵嚷嚷的,我当时还以为你们哪对夫妻俩闹别扭打起来了。”
另一人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