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来啦。”
绍临深脑中才响起一道雀跃的声音,随即就发现墙根处飞速跑过来一只油光水滑、胖的跟只猫大的耗子。
对方在原地转了一圈,随即便迫不及待跳过门槛,径直往堂屋里跑。
绍临深紧随其后,看到屋里躺了一地的人,只淡定的将工具放在桌子上,自己不紧不慢将邵家人按照男女分别排成两队。
而后,他还贴心地给家里的大小汉子们挨个脱掉裤衩子,一字排开,连消毒麻醉都没用,只在盘古幡散发出的光晕中,为绍家的爷们们做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挖坑手术。
当然,这期间有几人痛醒又被打晕,那就不多说了。
反正等绍临深捶着后腰从地上站起来时,外头的太阳都快落山了,漫天的红霞点缀其间,更衬得今日喜庆的氛围。
“哎,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事儿都能成,今个儿是个好日子……”
绍临深嘴里哼着歌,还不忘也给家里的爷们们一个个拗断脚板,强行用布条固定好脚形,保管给他们弄出标准的三寸金莲。
时间一点点流逝,眼看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起炊烟,绍临深总算将事情准备妥当。
他坐在椅子上歇了口气,这才到院中打水冲洗手上的血渍。
盘古幡看他一摇三晃的走路姿势,别扭的浑身鼠毛都忍不住炸开,牙疼道:
“深哥,你要不要给自己也摆正下脚丫子,你这脚要再长下去,估计走路都得人扶着。啧,裹脚真是世界上最邪恶的酷刑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