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妾正同姐姐说到那位赵侧妃呢,这人闺中时候就同臣妾不对付,先前臣妾进冷宫的事情,肯定也是被她算计的。”
“您英明神武,可得为臣妾做主啊。”
淑妃可不懂的什么委婉,看到皇后在旁边冲自己眨眼,还以为是让她有话直说。
这下她可不得使劲儿告状,最好让赵可妍那贱人一辈子关在寺庙里不要出来。
皇后眼都眨抽搐了,还是没阻止这憨憨开口,无奈抚了抚额,干脆抱着孩子坐回软榻上不说话。
乾元帝将她们的小动作瞧的一清二楚,也乐的看到这种局面,但一想到之前的消息,原本愉悦的心情都少了几分,只淡淡道:
“此女残害皇室血脉,又在王府中兴风作浪,种种恶行罄竹难书,朕已命人去将其杖毙。”
至于那赵家教女无方被诛三族之事,乾元帝倒是没提。
那些人当初既享了攀高枝的福惠,也该承担其中的苦难。
事出突然,皇后倒真不知还有这一出,想到自己安排在庙中看管人的嬷嬷们,思量着何时再将人安排回来。
乾元帝轻描淡写扔下这么大消息,就仿佛没事一样只凑在邵临深跟前逗趣着。
而后,还从怀中取出一张写满字的娟帕,摊在孩子跟前,想让对方去抓。
“好孩子,看着哪个名字就自己选。”
乾元帝这几日来绞尽脑汁,想出十几个名字,最后实在不知选哪个更好,干脆都写在绢布上,一并带来决定让孩子自己选中。
绍临深装作一脸懵懂的模样,嘴里还含着手指,看到跟前有张白布在晃动,还用手去拍打,实则一眼便瞧见绢布左上角处,那个熟悉的“临深”二字。
皇后见状倒是提议用抓阄的方式,让孩子抓到哪个是哪个,结果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怀中的小人儿一把揪住乾元地的右手不放,还满脸开心的张嘴糊了对方一手的口水,同时也裹住了那个名字。
“啊呀,啊呀呼……”
婴言婴语说的起劲儿,众人也只以为他是想跟乾元帝玩,纷纷凑趣夸赞这是父子连心,小皇子是想同陛下亲近。
喜得乾元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声如洪钟一般,连带着眼角的褶皱都眯成一条缝。
只淑妃看向被扔在桌上的绢布,指着上头晕开的那个名字,迟疑道:
“临深?……陛下,皇儿刚刚应该是想抓这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