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要原身一有这方面想法,洪佩兰就开始哭个不停,直抽噎着说原身动作粗鲁,她太害怕了,得再缓一缓。
这么一等,就等来女人告诉原身他要当爹了,末了,女人便以身子不适需要岳母来照顾,将岳母请到家里来。
而他则是被大舅哥以需要养家糊口为由,连哄带骗去县城签了半年的契,给一家豆腐店当苦力,平日里连个回村的机会都没有。
一直到契约结束,原身熬得骨瘦如柴的回来,就看到岳母正伺候自家媳妇做月子呢。
“雨天路滑,佩兰走路没注意脚下,给摔早产了。幸好孩子已经七个月,虽然大人小孩都吃了不少苦头,总算是母子平安。”
原身一大男人,听岳母这么说,又看到媳妇给自己生了一双龙凤胎,心底欢喜着呢,哪想得到对方全是糊弄自己的。
而洪佩兰更是借生产伤了身子,需要静养为由,一直到逃荒结束,都没再让原身碰一下。
若只是这样,原身倒也不至于心有不甘。
可没想到,自己掏心掏肺付出一切,逃荒路上更是为了他们母子三人瞎了一只眼睛,瘸了条腿,到头来居然是替别人在养老婆孩子。
那洪佩兰怕那位小侯爷知道自己嫁过人,心怀芥蒂,还当着原身的面表忠心,口口声声说都是原身贪图自己美色,逼迫她嫁给对方,还逼着自己一双儿女认其作父。
“但奴家从始至终都是侯爷的人,哪怕这畜生百般逼迫,奴家也不曾让他得手。”
洪佩兰说的面红耳赤,一双小手不停划拉着庆远侯的胸口,只把人撩拨的口干舌燥。
庆远侯刚尝过对方的滋味,知道这女人依旧如曾经那般青涩紧实,自然知道此话非虚。
而一旁的双生姐弟更是举着拳头,一下下砸在原身身上,说要不是对方害他们与亲生父亲不能相认,他们一家根本不用受那么多苦。
说着,两孩子还搂着庆远侯的手,一口一个爹爹的喊着,并让对方把原身拉出去喂狗。
“这畜生一路上逼迫我们吃草根树皮,有时还故意饿着娘和外祖母他们,自己却背着大家偷偷吃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