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俨用纸巾将夏晴的嘴角细细擦干净后,解释:“那天在楼下得知了你将樊邵调来Y国的消息后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夏晴垂着眸子盯着自己的两只手被男人的一只大手轻松的握着,整个人一动不动。
只要夏承俨在她身边她就忍不住心软,有一种当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不知是应该贪恋还是可以随便舍弃。
夏晴最近处事依旧严谨周密,实际上脑子乱糟糟的,很多事她都避免让自己细想。
“我不想自己对你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或是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事,所以才会提前离开,是我不好。”
夏承俨低着头看着女孩柔声道:“这几天我每天联系你、跟着你,你也不理我。
我怕再这样下去,你就要将我忘了,所以我今天才没有顾及你的意愿将你拽进车里,有没有哪里痛?”
夏晴摇头。
“要是还生我的气,就再多咬我几口,好不好?”
夏承俨脖颈上两排小巧的牙印皮肉翻卷,血正在从伤口缓慢渗出,殷红的血沿着脖颈流下。
他白色的衣领已经血迹斑斑,蓝色领带有几处也深了一个度,夏承俨像是没有感觉一般。
夏承俨摸着女孩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一下一下在她耳后摩挲。
女孩没有化妆,睫毛又长又翘根根分明,小脸嫩白嫩白的,看起来能掐出水来。
“晴晴,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你想要做什么,想要我怎么做,我们都可以谈,我都可以满足你。”
“霍励霆的事也可以,我可以放过他。”
夏晴抬眼:“不可以!他是你必须永诀后患的敌人,你不能让自己放过他,你得护好自己。”
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为自己留下无尽后患,夏承俨不能因为她有事。
夏承俨并不满意:“那你呢?”
夏晴小声说:“我必须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