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这三年多没跟夏晴说过一句话,表面上是他觉得夏晴食言才导致于秋秋被李南欺负,于秋秋为了凌白不被李南告,才接受了李家的提议放过李南并跟李南订婚。
但是夏晴知道,即使凌白一开始这么觉得,但是看于秋秋这几年对李南的痴迷,对他的疏远,凌白心里其实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他不忍心责怪于秋秋,所以怨怪夏晴,凌白休学了一年,次年才考上港大医学系,夏晴今年大三,凌白大二。偶尔两人在学校遇见,凌白都是攥着拳像是极力压制自己的暴力因子,眼神冰冷的要把夏晴盯出一个窟窿。
她没兴趣拆穿于秋秋对凌白“善意的谎言”,也不把凌白无理的“迁怒”当回事,这几年夏晴从来都是将他当做空气。
凌白不知道今天夏晴为什么一言不发挡在他面前。
夏晴:“我跟你没话说。”
凌白抿着嘴,看着夏晴无所谓的神情,这些年动不动冲上头顶的愤怒不甘竟然出奇的没出现,其实也是夏晴孜孜不倦的将他当做空气,他对夏晴有些麻木了,早就没办法看见夏晴就将她视为仇敌,他不知为什么有些迷茫和沮丧:“明明你也有错,为什么你对秋秋毫无愧疚?”
“我为什么要因为她的愚蠢和私心愧疚?”于秋秋不理会她的忠告和李南交集,甘愿掉入李南为了陷害她挖的坑,掉坑里后又借此和李南交易和李南订婚,她为什么愧疚?
凌白还是听不了别人说于秋秋的不好:“你闭嘴!”
“那你别再挡着我。”
凌白见她对自己的怒气不满毫不在意,他更加沮丧:“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我对你这个态度,你要是跟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