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的医术,本宫自然是信的。多谢姜小姐最近的照料。”崔后满意地说道。
经过这阵子的治疗,她不止气色好了许多,晚上睡觉头也不疼了,也有了许多力气。
在姜子鸢没给她治疗之前,她大部分只能躺着,如今久坐也没事。
姜月的医术确实不错,不愧是戚先生的师妹。若是能招揽她,在这后宫会方便许多。崔后盯着姜子鸢暗暗道。
“这是民女应该的。娘娘若是准备好了,民女开始为娘娘针灸了。”
“嗯。”崔后点点头。
随后姜子鸢旁若无人地为崔后施针,司马予兰坐在一侧看着,姜子鸢也丝毫没有受影响。
“你今日不用做功课吗?”
“今日夫子放假了。”司马予兰兴奋道。
“功课不用做,那其他女工、琴艺呢?最近可有跟着师傅学?”崔后厉色道。
“母后,您知道儿臣最讨厌这些。”司马予兰撇嘴。
“你年十六了,已经到了婚嫁年纪,连女工都做不好,你怎么给夫君绣帕子?”崔后训斥道。
南疆的女子出嫁,是需要给夫君亲手绣一块帕子的,代表对夫君的忠心和爱意。
“我可不嫁,我要陪着母后。”司马予兰撒娇着。
姜子鸢听着两人的闲聊,一时间有些羡慕,有娘亲在的日子多么美好,她这辈子是不会再有了……
“休得胡言!女子哪有不嫁人的!前阵子你父王想同母后商量,给你指一门亲事,你父王心中已经有了几个人选,你最近最好安分些。”
“父王母后怎么没有问过女儿的意思!?”司马予兰嘟着嘴。
“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胡闹!”
“他们是何人?长得好看吗?没有北冀二公子好看我可不嫁!”司马予兰眼睛瞬间发亮,一脸犯花痴样。
萧渝?
姜子鸢听着心中一震,扎针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
司马予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