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利用你。”石头缓缓地说着,“那晚在世子府我受了重伤,醒来就已经记起了以前的事。凌奇曾经是我的属下,背叛我与我那弟弟联合伏杀我才导致我受伤来到东离,那些刺客的招式我很熟悉,毕竟是凌奇教授的。那晚我是为了探查凌奇为何出现在东离……我以为你是他的人才会对你发起攻击,我并不是针对你。”石头无辜地眼神望着林子鸢。
“林子鸢,我并没有伤害过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此时林子鸢眼眶打湿偏激地说道:“我不管你是北冀的谁,你是何身份,我也不会再去追究,原本就是我把你带回来,是我的错!向来东离同北冀不和,你走吧!”说着林子鸢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便急忙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石头无力地抓了一下林子鸢的手臂,林子鸢停顿了一下没说话,无情地抽回手便坚决地走了出去。
石头看着林子鸢走出去的背影心如刀割般地痛,比后背肩上的伤痛还要痛上万分:林子鸢要赶他走!
想起来此前林子鸢收了东方宇的玉佩,还有昨夜两人在那里谈心,她果然是喜欢东方宇的。
石头默默地流了几滴泪。
林子鸢和石头说的话,宝蝉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她也没想到石头竟然是北冀人!
看着小姐失魂落魄地走出来,宝蝉很是担心:“小姐,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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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鸢没有说话,径直走回了房间便关上了门。
晚膳时间宝蝉过去敲门喊林子鸢用晚膳,林子鸢说不饿,她说累了想要休息,并没有开门。
宝蝉端过去晚膳给石头,石头也是闭门着。
看着他们两个人这样,宝蝉也不知如何是好。
后半夜,林子鸢已经深睡。这会床边站着一个人,是石头。
石头默默地看向床上睡着的林子鸢,房间里面比较黑暗,看不出石头他脸上什么表情。
站了一会,只见石头悄然地来到床头,在林子鸢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然后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翌日清晨,林子鸢正在梳妆,宝蝉突然进来说道:“小姐,他走了。”
林子鸢一愣,手里的梳子掉了出去:“可有说什么?”
“兴许昨夜就走了,没有留下什么话,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宝蝉小声地说道,生怕林子鸢伤心。
走得那么干脆!也没同她告别!也没有给她留话!或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见面了,他知不知道她会想念他!
想到这林子鸢眼泪打湿了眼眶,把宝蝉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慰着。
林子鸢抱着宝蝉的腰身抽搐地哭了起来:“宝丫头,我……我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