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你这脖子好些了吗?”见着林子鸢的脖子还缠绕着绑带,大世子担心着。
“没事,我这都好得差不多了,已经结痂了。怕大世子看着害怕,这才绑着。”
“让我看看。”大世子把剑放在石桌上,示意林子鸢坐下凳子。
林子鸢本想推脱的,拗不过大世子的好意,便把绑带扯下来一些,脖子露出了一条像蜈蚣似的疤痕。
大世子看着有些心疼。
这疤痕别说女子,男子看着都有些触目惊心。
“还疼吗?”
“大世子,我没事,回头涂些药就好了。”林子鸢满不在乎地说道。
“回头我叫人送些祛疤的药膏给你,太医署那有个玉肌露祛疤特别有效,我去向父王求些。女孩子还是要讲究些,不然以后不好看了。”大世子像个长辈似的唠叨着。
“好,那子鸢就谢过大世子了。”
“子鸢不用跟我客气。”
“对了,大世子,让我看看您的脉象。”
“好。”
大世子随即伸出手腕,林子鸢便认认真真地诊起脉来。
林子鸢:奇怪,按理说服下她的药丸,不出十日便可痊愈,这都十一日了,怎么深处隐约着有一股反冲的气息。难道是病得太久了,医治的时间不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