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渝依旧沉默不语,进了锦文院后,连给他请安的护卫也没回应,就如疾风般来到主卧门前,飞起一脚踹开房门,像拎小鸡一样将姜子鸢丢在床榻上,然后俯下身子将她禁锢住,姜子鸢顿时慌乱起来,“你做什么!”
“姜子鸢,你什么意思?”萧渝的语气冰冷得好似能掉出冰碴子,带着熊熊的怒气。
“你要离开我?”
“……”
萧渝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对着她乱啃,还咬破了她嘴唇。
姜子鸢又疼又委屈地哭出声来,“萧渝,你这混蛋,你欺负我!”
听到姜子鸢哭了,萧渝停下动作,撑起身子,怔怔地望着她,“你骂我?”
“我在北冀举目无亲,你还欺负我。”姜子鸢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萧渝这才知道她是真的哭了,不是装的,心中不由地涌起一阵心疼。
“我没欺负你,是你想离开我。”他的语气带着些心虚,抬手为她擦拭眼泪。
“你欺负我了,还不承认!我就不应该和你来北冀。”姜子鸢气呼呼道,想到她的嘴唇破了,气不打一处来,等会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你想回东离?”萧渝的双眼立马变得阴鸷,嘶吼道:“姜子鸢,我不会放你走的,你休想回东离!”
姜子鸢若是回去东离,肯定是不会和他在一起了,而东离那几人巴不得姜子鸢回去,他们肯定还对姜子鸢心存爱意。
意识到萧渝误会了什么,姜子鸢平静道:“你先起来,听我说。”
“就这样说。”
姜子鸢试图用力推开他,可却纹丝不动,也只能无奈地作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才缓缓道:“我一直住在你府上,多有不便。”
虽然她不在北冀朝堂为官,可对北冀的事并不是一点都不了解,北冀王萧柏桓尚未立世子,虽然公子演是王后所出,可公子演有勇无谋一直未被众大臣看好,拥立公子渝和公子淮的大臣众多,所以卢后坐立不安,一直想铲除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