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裴鸿煊就忙着洗澡,狠狠搓掉了几层皮之后,跟尤达皋挤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就把所有的衣服床被全都扔了。
好在清漓空间内积攒了不少棉花,打了两套新床被后,及时给他换上了。
“一想到你要将那玩意送进我身体里,我就觉得恶心。”裴鸿煊毫不客气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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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蛊只是还没长大,长大了很漂亮的,就像丝线一样。”
再漂亮也还是虫子,清漓完全欣赏不来,但这是南疆古国的传统,清漓很是尊重。
“长大了再漂亮也还是虫子!”
“再说一遍,那是蛊虫,不是虫子!”
公仪靖气得就要去打裴鸿煊,裴鸿煊一溜烟就跑了,公仪靖气得在原地跺脚。
“别气别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清漓安慰公仪靖。
“小姐说的对,我这就去裴哥哥房间蹲他!”
公仪靖说完,转身去了南院裴鸿煊的房中。
清漓不由得扶额,“要是知意在就好了。”
知意去哪里了呢?知意进宫参加选秀了。
前两天永盛帝下了旨意,凡是大宁皇朝满十三岁的未婚良家女子,都要参加选秀。
漓秀院中,清漓和清雪才八岁,知书也才十二岁。
公仪靖年龄倒是符合,但她不是大宁人。
那么就只剩下了刚刚年满十八的知意。
在签订契约没多久,清漓就带着知意,知书和汤田两位婆子的卖身契,到官衙给她们脱了奴籍。
回去之后并将卖身契交还了她们,由她们自行处置。
四人感动地眼泪哗哗,当即将卖身契撕碎。
汤田两位婆子更是抱头痛哭,她们都是被夫家发卖的,都是苦命人。
至于知意的选秀,清漓完全可以使用手段避过去,但是知意不愿意。
知意一心要给高家复仇,选秀是一个捷径,她不想错过。
最终清漓只能无奈对她说了一句。
“契约我就不解除了,如果有一天你受不住了,可以通过契约跟我说,我接你回家!”
知意行了三跪九叩大礼之后,忍痛拜别清漓,跟着官兵走向那座红墙绿瓦。
清漓忍不住两眼泛泪花,到底是跟了自己三年的姑娘,希望这三年教的东西能够她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