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速慢的人只能拍到季辞转身时扬起的一截红色裙角,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铺在了她的脚下,那人恣意又潇洒的踩在光下。
这时候的吹来的风似乎都带着一股靡靡的金钱味,也吹走了费健守护着的假发。
有人人到中年除了秃一无所有,聊过去像在卖惨,聊现在像在立遗嘱,聊未来像在做梦,有人年纪轻轻,头不秃腰不疼,要啥有啥应有尽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人家现在就是有这个资本,人家就是资本。
“这个笔世界,不是招鸡鸭就是招牛马。”费健愤愤不平道。
有人歪头问:“费主编,你在说什么呢?”
费健:……
瞧瞧这该死的世界,有人年纪轻轻双耳失聪。
季辞的第三次葬礼,陆芙他们自然也来了,见到季辞公布身份下意识站起来往前看。
曾多多愕然的看着这场景:“辞姐不愧是辞姐,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真死了。”
陆芙搓搓手:“就这么公布,真的好帅啊!”
瞿南烟坐在原位,苍白的嘴唇近乎融入肤色,此时板成一条直线。
细看还能看到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尤其是那双手,颤抖得更为剧烈,已经需要他用另一只手按住才可以保持表面的正常。
没人注意他的时候,他眼角处开始滑落止不住的眼泪。
躺在他手上逐渐失去心跳逐渐冰凉的季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