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瞿老头发现瞿南烟不见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手中一个棋子没拿稳就掉落在了棋盘上。
下一秒,瞿南烟推门而入。
淡淡的血腥气袭来,季辞下意识皱起了眉,自从不在地府丢坏人下油锅之后,她就很少闻到这个味道了。
“你——”瞿老头一口气没上来便哽住了。
急火攻心会喘不上气的。
季辞立刻扑了过去接住了瞿老头歪倒的身子,按压他身上的几个穴位。
瞿南烟似乎早有准备,奎叔跟在身后,还带来了一队专业有素的医生,数目属实不少,似乎是早已习惯了。
喂药的喂药,打针的打针,又给瞿老头折腾回红润了。
瞿老头拍了拍季辞的手:“好孩子,先离开吧,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季辞点了点头:“那我下次再陪你下棋。”
见到如此懂事的季辞,和如此桀骜不驯的孙子,瞿老头恨不得想上去给瞿南烟撅折了。
离开前,她深深的看了瞿老头一眼,满屋子的人中她只能似乎只看见了瞿老头——看见瞿老头正在空无一人的古堡里晃荡着摇椅,或是自己与自己对弈。
季辞被奎叔带着离开。
到了楼下大厅的位置,她停住了脚步:“我可以看一下这些照片吗?”
奎叔迟疑片刻,心想季辞是能让老太公高兴的人,便就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