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好一副铜皮铁骨,把尾巴当流星锤使。
苏牧尤感叹完,又眯起了眼睛。
所以,在被他咬的时候,阿泰尔那嘶的倒吸气的表现,都是装的是吧?
阿泰尔还不知道自己的某些小心思已经暴露了,乖乖的当个背景板。
苏牧尤白了他一眼后,才将注意力落在自己面前的兽人身上。
伸出手,虚虚的悬浮在了他那包裹着纱布的眼睛前。
被打岔后憋了口气的迪克重新紧张了起来,完好无损的那只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面前的兽人。
小猫的手纤长又细,或许是被本体的肉垫色影响,关节和指尖还泛着淡淡的粉,看上去没多大劲儿。
但长着的茧却代表着他并非是什么柔弱之辈,有保障自己生存的能力。
很快,空无一物的掌心里,出现了点点的光晕,逐渐变亮、扩散。
苏牧尤指引着体内的力量,只觉得这一次的治疗比之前的那次要费劲。
包扎下的伤,或许比想象中的更重。
他的额角冒出了点点的汗水,细碎的刘海下,那道神秘的爪痕印记金光流转,似乎活了过来。
头一次近距离观察到这非自然之力的狮子族长已经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就连埋汰族中小辈的精力也没有了,不再分心。
阿泰尔看着苏牧尤有些发白的脸、抿紧的唇,伸出的手甚至打着细微的颤,垂于腿侧的手也握紧了几分。
小猫他,并不轻松。
这样的发现,恍惚间好像把他拉回了数年前,看着父母了无生机的尸体,听着族人哀悼着意外。
他面上凝起了凛冽的冷意,心阵阵缩紧,莫名升起了一种想阻止小猫为其他人治病的冲动。
阿泰尔忽然撇开了头,不再去看。
这是对方亲自答应的决定,他不能误事......
主要,还是担心贸然上前会导致力量反噬,反害了对方。
作为被治疗人的迪克,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感受是最深的。
受了伤之后,他的眼睛只有刻骨的疼痛,即便是铁骨铮铮的雄性,也曾被折磨的咬牙捶墙,无声痛喊。
几个月下来,伤口长好了些,痛感也逐渐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