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两人此时一个站着,一个瘫着。
简听鹤垂着眼帘俯视,将他的神情尽数收入眼底。
一时间,只觉得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撞了一下胸口。
他抿了抿唇,轻的像是会被风吹散了似的应了声,“嗯。”
苏牧尤撑着沙发。
手掌微微陷入了柔软的靠垫里,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身,“那我们回家吧。”
简听鹤忽略掉他用词带来的异样感。
没拿杯子的手将人搀住,“真把我当司机了?”
声音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让人分辨不出的他的情绪。
苏牧尤直勾勾的打量着简听鹤的表情。
眉眼舒展,气质清冷。
不仅没察觉到怒意,什么‘意’都察觉不到。
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苏牧尤忽然很想看这张脸被情绪主导生动起来的样子。
他哼哼两声,“没有啊,我把你当老婆。”
谁家司机长那么好看啊?
这不暴殄天物嘛!
酒精的影响不小,他的舌头有些僵。
个别字音含糊,‘老婆’说的跟‘脑婆’似的。
听上去有些像撒娇,又有点憨。
简听鹤托着人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但很快又放松了。
将翻动的思绪强行压下。
他轻呵了一声,“就见过两次面,认识两天的老婆?”
好消息:总算不像机器人了。
坏消息:他在嘲讽。
但苏牧尤眨了眨眼,不仅不以为意,还眉眼弯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怎么有人被喊老婆,反驳的点不是老婆这个称呼,而是认识的时间太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