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译没有任何犹豫的摇了摇头,“没有。”
除非是大祭司主动命令,否则,他不会去伤害那些虫子和小蛇。
胡作非为,容易闯祸。
万一哪只蛊虫有什么特殊的作用,他岂不是完蛋了?
知道些分寸,对别人、对自己,都好。
死士的神色算得上是正直,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苏牧尤将回去数一数的念头抛到脑后。
没有弄坏东西,也没有失手弄死蛊虫。
他仔细端详着面前的死士。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让对方心虚的?
疑惑仅存在片刻。
联系昨天发生的事情,再结合自己对爱人的了解。
对方在想什么,苏牧尤觉得自己推算出了个七七八八。
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以对方那几个世界都不改的色魔本性,估摸着又想了那档子事儿。
碍于身份,想完了之后进退不得,只能生生卡在中间。
苏牧尤的视线落在了对方的眼下位置。
可惜的是,武侠世界有内力加持,就算熬夜、通宵了一晚上,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敖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干咳了一声,“大祭司是要出门吗?”
他瞧对方今日的穿着较为利落,比往日里更多一份简便。
转移话题的生硬,不自然的彻底。
苏牧尤嘴角翘了翘,大发慈悲放他一马,“是要出门。”
看在对方话变多的份上。
暂且算是一个小小的奖励吧。
“那我跟你一起。”敖译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站了起来。
就像主人要出门时,一只嗷嗷叫着跟在后头、难以赶走的粘人家犬。
“你去能做什么?”苏牧尤转身往外走。
话虽那么说,但并没有要赶人的意思。
敖译迈开了步子追上,“我可以帮忙拿东西,采药材也会。”
死士拿出了在做死士时从未用过的筹码。
:体力劳动。
苏牧尤直接将腰间挂着的小药锄往他那一丢,“那你拿着吧。”
敖译眼睛一亮,伸手接过。
这是同意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并肩往外走,就像是寻常的主仆关系。
然走着走着,苏牧尤忽然了冷不丁的来了句,“真没做什么亏心事?”
主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没有。”敖译被噎了一下,回应间还有些磕绊。
梦境并不受他控制,而脱离现实的幻想,不算真做......吧?
想到那种可能,敖译的只觉得躁得慌。
连忙低头看路,免得心绪不宁的被凹凸不平的路障绊倒。
那样大祭司还怎么放心的把活儿交给他干!
至于其他的......
排斥?
没有。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