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胆战心惊的以为自己的杞人忧天引起了对方的不满时,赫然发现原来是某人被卸下了上药的职责。
——苦兮兮的院子里劈柴。
“大祭司,那个闯入者是犯了什么事儿吗,要不要我们再教训教训他?”上完药的族人袖子还没放下来,一副能立马起身动手的模样。
而随着这句话,昨晚“不堪入目”的画面再次浮现于脑海。
苏牧尤的表情瞬间难看了起来。
但这种事儿告知别人,总觉得自己脸上面子上也无光。
他选择性的略过了一些问题,“你们监督他不许偷懒。不仅仅是我院子里的,族中若有谁家缺柴火,通通交给他忙活。”
两名族人重重点头,“好!”
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
敖译在擦汗的空档,抬眸往室内看去。
同族人的相处自在又和谐,显得那么的融洽。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白玉制作而成的小瓶子,往嘴里倒了颗小药丸。
企图用口腔中的苦味儿,盖过心中的苦涩。
自作自受,怪不了旁人。
紧接着,敖译就发现里面的人结束忙碌之后,直直冲着他走了过来。
两双眼睛目光如炬的紧紧盯着他,一本正经的转述了大祭司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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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译:“......”
本就让人忾然叹息的日子,变得更为难熬了起来。
虽然有一部分‘眼不见为净’的原因在里面,但大祭司当然不是因为那件事就会刻意躲着死士的性子。
这些安排,只是惩罚对方的手段之一。
日落时分,忙碌了一整天从外面回来的敖译,撞上了同样刚回竹苑的苏牧尤。
区别就是:一个人从前院而归,而另一个人则是从后院的小路上。
锯嘴葫芦眼巴巴的看着他,唤了一声,“大祭司。”
明明只是打个招呼,却被他喊出了一种‘求垂怜’的感觉。
苏牧尤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来你的男子气概只是局部拥有。”
态度算不上友善,嘴巴更是不减毒舌本色。
然而被当面嘲讽的敖译却是愣了一下,不仅没有生气,耳朵还红了个彻底。
局部得到了肯定,这跟夸他有什么区别?
而这样的夸奖,是个男人都会拒绝不了。
大祭司看他非但没有收敛,还多了一份害羞,气不打一处来。
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瓶子朝着对方丢了过去,“含着吃完。”
里面装着专门特制的超级加倍浓缩苦味药丸。
身为习武之人,这般简单的隔空接物还是做的到的。
敖译接住东西,忍不住看了一眼没有靠近半步的大祭司,就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心中的雀跃彻底消散。
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
对方果然还是很介意昨天晚上的事情。
奈何敖译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对方原谅自己,无措的站在了原地。
苏牧尤没有给他纠结的时间。
冷笑了一声后并未停留,与之擦肩而过。
双方之间,好像突然横着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
夜幕降临。
在烛光下翻看着族内记载的苏牧尤翻页的动作停下,隐约察觉到屋外有第二者的气息存在。
他并未起身,只是冲着门外喊了一句,“滚回去。”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滚”字的敖译对此已经产生了一定的抗性。
他放心不下,“可是,大祭司你的伤还没好全。”
“怎么,你要违抗命令?”苏牧尤端出了大祭司该有的威严。
敖译无可奈何,“......那大祭司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务必叫我,我就在边上。”
身体再怎么累都无所谓,但是被晾在一边、不能与之相处的感觉,真的太过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