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叔捶死你.......唔......”
温辞,“今晚我就负荆请罪。”
难不成还被她拿捏一辈子?
当晚,墨砚尘和姜一诺回到房间,正准备关门,温辞就敲门进来。
后背还插着一根树枝,不对,是爷爷的拐杖。
墨砚尘,“大晚上你干什么?”
他扑通一声给跪下,可怜巴巴的说,“尘哥,有件事我决定告诉你,不然这辈子我良心难安。”
姜一诺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惊讶的问,“温辞,你不会......出轨了吧?还是你的白月光回来了?”
墨砚尘,“说!”
温辞张嘴,“其实......”他真怕自己说出来会被打死。
说?还是不说?还是结婚后再说?
抬头迎上墨砚尘的目光,后脊背都瘆得慌。
那晚,他就是......他就是没完全醉。
“其实,我和小侄女......”
砰!
门被撞开。
“温辞,你干什么?”墨子汐跑到他身后,从后背抽出拐杖,朝着他的脚底板就打下去。
“爷爷在找拐杖,你偷爷爷的拐杖干什么?”
温辞抱着脚丫子就坐地上,“老婆,我来负荆请罪。”
“请你的大脑袋,给我滚出去,小叔扒了你的皮。”
“好好好。”温辞哪里还敢待着,爬起来就往外面走,“小叔,晚安,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墨砚尘,“.......三十岁的人了,整天干什么?”
姜一诺似笑非笑,“我懂。”
“你懂什么?”
姜一诺,“我知道他请什么罪,这男人啊,要是心里有点秘密,那就完了。”
“他有什么秘密?”
姜一诺坐在沙发一侧,搂着他的肩膀,低声说,“小叔,你有没有什么秘密?”
“咳咳。”
墨砚尘清了清嗓子,“我能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