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们从姜宅滚出去。
既然她过得不痛快,那大家一起不痛快。
......
江城郊区的墓地。
姚盯盯停下车才发现是这里,以前他来过,今天也是跟着姜岁礼过来的。
“他来墓地干什么?”
姚盯盯戴着墨镜远远看着他。
就看到姜岁礼走到墓碑前,拿出一根烟抽起来,既没有祭拜,也没有鲜花。
“大哥,你在那边还好吗?”
姜岁礼把烟插进土里,伸出手摸着墓碑上的字。
“你说你也是,这么多年还没放下?如果不是那一百万,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你也不会这么早死掉。”
“你说你那么有钱,给我点怎么啦?一百万还要我打借条。”
“现在,你女儿也不放过我,竟然调查当年的车祸,真是留了个祸害。”
男人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平日的样子,脸色狰狞扭曲,嘴角还一抽一抽的。
“我要是过得不好,她也别想好过,二十年了,还想查真相,简直是笑话。”
姜岁礼一个人对着墓碑自言自语,言语间全是仇恨。
姚盯盯一直跟着他回到市区,把今天的一切告诉墨砚尘。
......
第二天一早,叶安被推进手术室。
叶安抓住姜要要的手不放开,“要要,要是我没从手术台下来,记得帮我找儿子,告诉他我想他。”
姜要要看着面黄肌瘦的叶安,心脏猛地一颤,她强忍着泪水点点头。
“我会的,我一定会,你不要担心,一定会没事。”
整个手术的过程,叶安因为失血过多还差点出事,好在医生拼尽全力抢救,她才勉强渡过难关。
从手术台回到重症监护室,叶安一直在昏迷。
姜要要也没有离开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