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尘急忙跑过去,半跪着抬起她的脚,“诺宝,脚有没有受伤?”
姜一诺把脚从他手中抽出来,低头说,“没事。”
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在一起,姜一诺很想发火,可是她忍住了,不能让姜要要得逞,也不能如林卿的愿。
她们不正是想要离间他俩吗?
林卿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抑制不住的怒火,她为了帮他挡酒胃出血住院,他也就去看过一次,眼下,他竟然这么卑微跪着!
她起身走到门口,刚好对上墨砚尘的视线。
墨砚尘这次是真的发火了,他怒视着林卿,警告她,“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伤害她,你不要再执迷不悟。”
林卿牙齿咬着下唇,拳头紧紧握着没有回答,侧身离开房间。
走廊上,女人走的很急,高跟鞋踩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没有再流泪。
替代的却是浓浓的恨。
恨男人的无情,还有女人的轻蔑!
墨砚尘关好门,拉着她的手低声问,“真没事?”
姜一诺一把甩开,转身不想理他,反正她看到他俩在酒店房间了,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
墨砚尘掰过她的肩膀,低声道歉,“宝,我没想到她进来,我本来来这里是......”
姜一诺一言不发死死盯着他,“是什么?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
墨砚尘,“都是我的错,我应该进来就关门,不对,看到她后,不应该让她进来,不对,我应该把门敞开,然后再让她出去。”
男人解释的抓耳挠腮,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腮帮鼓鼓的,像只小河豚。
姜一诺嘴唇抿成一条线,就不吭气,“.......”
墨砚尘,“我就是想告诉她,其实我和你领证,是因为......”
“啊,吵死啦。”
哐嘡!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墨砚尘的谈话,他俩同时扭头看过去。
就看到一个大脑袋慢悠悠往门外挪,关键人还躺在地上,像一只泰迪狗。
“不要吵,我还能喝,尘哥,让我来。”
姜一诺走过去,从上而下看着男人的脸。
温辞!
“温总,你怎么在这里?”
她蹲着揪着温辞的肩膀,用力把他扶起来,好沉啊,像尸体。
手一滑,温辞后脑勺着地,男人翻个身,“尘哥,我替你......喝酒,小侄女是不是......就可以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