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后,陈姨已经准备好早餐,像一个操心的妈妈似得,把姜一诺拉在旁边小声问,“一诺,小叔对你好不好?”
姜一诺红着脸,“陈姨.......你你你快去吃饭吧。”
自从陈姨知道上次俩人啥也没发生,很是担心,生怕墨砚尘身体出问题,毕竟一个男人这么久没女朋友......
自家的小姐还年轻,可不能耽误了。
“咋还不好意思呢?”
......
早餐过后,俩人一同上班,还是在那棵又粗又直的大树下把姜一诺放下来,看着这小家伙倔强的背影,墨砚尘心疼。
不过也好笑,因为她说要手撕渣男渣女,所以俩人暂时隐婚。
墨砚尘只能配合她。
离远远的,就看到温辞等在楼下,“尘哥,古德猫宁,我刚才怎么看到那新来的大学生从你的车里下来呢?”
墨砚尘径直往电梯走去,留了句,“阑尾割了,眼睛也瞎了?”
“尘哥,你还记得这件事?等下上去我给你看看我的伤口,可恐怖了,我还有一大堆话和你说。”温辞跟在身后。
在电梯里就把衬衣从西装裤里拔出来,“尘哥我一定要给你看看。”
“放下来,有摄像头。”
“怕什么,我喜欢女的。”不过温辞转过头贱兮兮的说,“不过,如果是尘哥,我可以........”
墨砚尘是他最后的底线。
墨砚尘,“滚出去,几年没见脑子仍旧没长。”
刚到办公室,温辞进去直接把门反锁,把白衬衣掀起来,“快看,快看,这么长的疤,你摸摸。”
阑尾微创手术,0.5厘米而已。
说着他就抓着墨砚尘的手,往自己右下腹部的伤疤摸下去,“尘哥,你看,这么长的伤疤怎么办?”
“真矫情。”
不就是多了两道疤,至于吗?
他在国外的这几年,温辞怎么变成脆脆冰了,难怪一直没女朋友。
谁会找一个哼哼唧唧的男人做老公。
“我和你说,那个护士真的好可怕,说话字不多,句句扎心。”
墨砚尘脑海里想着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生无可恋的样子.......
然后就把在医院经历的事,前前后后讲一遍,尤其讲到墨子汐怎么对他的。
“尘哥,你竟然还在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诅咒你永远单身。”温辞双腿叉开站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