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认识这个吧。”姜一诺举起手中的那张“符”，“这个能保平安？还是能保你做过的事一辈子不被发现？”

姜岁礼张口结舌，已经乱了阵脚，“这是什么？我不认识。”

姜一诺“呵”一声，“那这个呢？”

她举起姜岁礼和姜岁华的合照，“您和我爸爸感情还挺深的，他去世这么多年，您每个月都回去祭拜，我可得好好感谢您。”

“你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岁华视线避开那张合照。

“这人呐，一旦背地里干了缺德事，或多或少寝食难安，是您说？还是我说？”

姜一诺就这样熬他，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讲别人的事。

“这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姜岁礼还在坚持，但是他内心已经熬不住，冷汗沿着鬓角往下流。

“照片没问题，不过这照片上的衣服保存的可真好，叔叔，我没想到您和我爸爸感情这么深。”

“爷爷和奶奶，还有你家里的人知道吗？”

姜岁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奶奶还以为你念旧，总是去修缮老房子。”姜一诺停顿，掀眼皮盯着他，“老房子里有什么？”

听到老房子这三个字，姜岁礼彻底绷不住，如晴天霹雳落在他耳朵中。

到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

“你是想带着那么多黄金下地狱吗？”姜一诺声音阴鸷，刻意压了压，“四箱，可真不少。”

姜一诺把手中拍的照片扔给他，“这辈子你就待在这个地方吧，我会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怎么害死我爸妈。”

姜一诺说着，打开车祸当天的录音，刺耳的刹车声让姜岁礼开始焦躁崩溃。

他站起来手舞足蹈，朝她大声喊，“我没有害死你爸妈，他们是出车祸死的，滚，你给我滚开。”

啪。

姜一诺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他脸上，姜岁礼瞬间安静下来。

“我爸妈是和叶安一样，出车祸死的？刹车失灵？雨天？”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在姜岁礼的耳朵中。

“我一定会找出真相，你就在监狱里好好反省吧，还要告诉你，你们家每个人的财产我都会让他们还给我。”

“你，你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