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仪一边说一边拱火,还摇着脑袋一脸惋惜的看着这三个倒霉蛋。
好像他们不把自己这些年干的坏事儿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他们真的就会被送去地府报到一样。
阮昕仪一脸正经的听着阮昕优在这里用嘴巴疯狂的输出,海哥则是看了这姐妹二人一眼,终于体会到了言传身教的重要性。
第一次见阮昕优的时候,她还是一个胆子小到谁都能欺负一下的软包子,这次见居然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簇开的艳丽又张扬的月季花。
不得不说,跟着牛羊学吃草,跟着野兽学打猎,这道理可是一点儿都没错啊!
你看,现在的阮昕优是不是有一只小野兽的雏形了!
海哥在心里感慨万千,身下的动作却也不停。
直到他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就眼神飘忽,不像好人的小厮的脑袋跟前。在他脖子的大动脉处吐了吐蛇信子,又在他因为被倒吊着而微微张开的嘴巴那里吐了吐蛇信子。
最后,海哥的蛇信子停在了那人的眉心处。
“哎呦!海哥你真的好会找啊!这一下子就找到了他的死穴。哎呀!这可是印堂穴啊!碰一下真的会死人的穴位啊!
啧啧啧!好好的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多好呀!你们非要在这里拼死抵抗!
看见这条毒蛇身上的花纹了吧!都说长得越好看的东西毒性越强!你们猜猜这条毒蛇的毒性在整个大黎算不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呢?
嘶!这要是被他真的咬上一口,会不会在几息之间就没了生还的可能啊?
也许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出去找大夫了?
一般的大夫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毒蛇的解药呢!
哎呀呀!终于可以看看什么叫做‘鸭子死了嘴还硬!’的样子了!
兄弟我在这里就先提前感谢一下你们三位了!主要是我怕一会儿说,你们会听不到!
谢谢啊!真的是太感谢了!”
阮昕优小嘴巴巴的说个不停,阮昕仪嘴角边的弧度也越变越大。
海哥被这丫头一通分析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为她们俩冲锋陷阵的小弟了!
只有阮明珲主仆三人面如死灰的看着倒挂在枣树上随风摆动着的自己的身体,满心满眼都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