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以后,确定这个丫鬟只是正常的生理周期,简称来癸水了。阮昕仪又去了其他的地方。
在屋里的各个地方都嗅了一遍后,阮昕仪把目光又对准了老太婆床底下的夜壶。
这床底下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眼睛,跟飘飘呼呼的阮昕仪对视着,它们都挡在那个夜壶的前方,好像在默默的守护着什么?
奇怪了,一般主屋的侧间里都有恭桶,老太婆在这里放一个夜壶就不会感觉很不合理吗?
再者,夜壶这东西一般来说都是男性用的比较多。她一个寡居多年的老婆子在自己的床底下放夜壶,不是自己悄悄的在屋里养了个男人,就是有什么其他的猫腻!
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后,阮昕仪就悄悄的凑近这些小眼睛的东西,她利用自己还算不错的夜视能力把那东西的外观看了个清楚。
好家伙!这些东西就像是山洞里的迷你猫头鹰一样随着阮昕仪的凑近而脑袋一晃一晃的,两只眼睛也跟着忽闪忽闪的。
阮昕仪慢慢的从床底下退了出来,把屋里掸灰用的鸡毛掸子从那个高大的瓷器里面拿了出来。
然后,趁着里面的东西不注意直接用鸡毛掸子穿过那群不知名的东西,把那个散发着腥味儿的夜壶给推倒了。
接着,那些东西就直接像一个个爬虫一样一瞬间就从床底爬到了老太婆的床上。
那股难闻的血腥味儿也在一瞬间充斥在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老太婆身上的青紫色交错的血管里竟然有什么东西在此时正在一拱一拱的,试图冲破皮肉跑出来。
一边站着看的阮昕优直接傻眼了。
“昕优,你先从这里出去!”
在这紧急关头,阮昕仪忽然悟了!
这在皮肉里一拱一拱的东西莫不是就是关太夫人说的那个害的姑母缠绵病榻的母蛊?
阮昕仪二话不说就从床边丫鬟的袖中抽出了她的帕子,然后把她刚刚从枕头下面抽出来的泛着寒光的匕首的刀柄用手帕包住。
接着,用右手握紧匕首的手柄狠狠的扎进了老太婆的皮肉里,顺便把那个一拱一拱的东西也一起钉在了老太婆的骨头上。
眼看着老太婆要醒了。阮昕仪赶紧用枕头的一角捂住老太婆的口鼻把人给捂晕。就在她准备在骨头上再用匕首转几圈的时候,府里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接着就是下人们兵荒马乱的声音和喊着二夫人吐血了的声音。
慌慌张张的声音隔着好几个院子,阮昕仪都听的清清楚楚。